需物資,才會導致前線失敗。
而洪承疇花費巨資,組建的水師和新軍,都被趙雜毛給殲滅。
這個洪承疇,幾乎就是個庸碌無為的奴才,早開推到菜市口給剮了,但是太后布木布泰對於洪承疇卻很推崇,執意要讓福臨啟用洪承疇。
現在小皇帝福臨,名義上親政,但實際上卻是布木布泰垂簾聽政,順治不得不接受布木布泰的建議,下旨復起洪承疇,不過卻沒恢復他大學士的位置,而是降級給了個兵部侍郎。
十一月初,就在趙銘率領大軍抵達鎮江之時,洪承疇出現在徐州城外。
清軍在徐州附近結成連營,一望無際的旌旗飄揚,遮天蔽日,人聲馬嘶不絕於耳。
剛從大牢之中放出來的洪承疇,在呂宮的陪同下,進入徐州清軍大營。
看見清軍如此之大的陣仗,不少清軍士卒,都拿著燧發火槍,洪承疇不禁有些心驚。
呂宮道:「洪大人,當初北洋水師和兩藍旗的新軍,雖被趙雜毛殲滅,但是在北京、天津的鑄炮局,卻保存下來。雖說後來,朝廷沒有再組建新軍,但是各旗與趙雜毛交手後,也知道新式火器的厲害,所以鑄炮局得以保存下來,一直再繼續鑄造軍械。」
洪承疇微微頷首,沉聲道:「三年多時間,以鑄炮局的產量,應該無法裝備如此多的軍隊!本官粗略看了看,至少有五六萬人,裝備了新式軍械!」
呂宮笑道:「這是因為江北一戰,英親王幾乎全殲趙雜毛的主力,東海鎮數萬人馬的裝備,還有軍需,大半被英親王繳獲。」
洪承疇不禁感慨,「原來如此!」
這時,一名身穿白甲的清將疾馳過來,在洪承疇等人面前勒住戰馬,大聲道:「來人可是欽差?」
呂宮忙道:「不錯,這位就是洪大人!」
白甲清將翻身下馬,恭敬行禮,「王爺在大營等候,請洪大人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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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江城外,吳越軍的大營內。
趙銘與李成棟、張名振等人進入大帳,趙銘之前就是國公,現在被朝廷封為吳越王,級別又提高了一大截。
雖說趙銘現在乾的是反朝廷的勾當,但是趙銘卻以朝廷封的吳越王自居。
眾人入帳,趙銘理所當然的坐在中堂,直接以盟主身份自居。
這時,趙銘沉聲道:「眼下局勢,不用孤王多說,諸位瞭然於胸。」
李成棟坐下後,聽趙銘稱孤道寡,撇了趙銘一眼,不過並沒有說什麼,張名振也接受趙銘這個盟主。
誰讓,如今朱以海被控制,而他們兩人又不是朝廷對手,所以必須倚仗趙銘。
李成棟一時間,還接受不了趙銘在他面前稱孤道寡,張名振見趙銘稱孤,皺了下眉頭,便問道:「敢問殿下準備如何應對?」
自謀劃回師,奪取杭州開始,趙銘對於如今局勢,便已經有了腹稿。
趙銘端坐帥位,雙手放在扶手上,肅聲說道:「皇帝是天下共主,這已經得到了天下士紳百姓和將士的認可,然何騰蛟之輩弄權,陷害忠良,世人視其為秦檜之流,我等起兵,直接反皇帝,必為天下唾棄,難有勝算,唯有以除奸賊之名,陳兵耀武,兵逼朝廷,方能成就大事。」
張名振見趙銘稱孤,接受隆武朝的封號,便知道趙銘不打算反皇帝。
李成棟聞語,卻道:「現在朝廷的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要認朱聿鍵為皇帝,我看不如直接打進南京,拉朱聿鍵下馬,擁立儲君登基,大家從龍有功,都能封王封公。」
趙銘卻道:「北方滿清虎視眈眈,就等咱們內亂。直接反皇帝的旗號,咱們與朝廷之間,就沒有了迴旋的餘地,打出清君側,除奸賊的旗號,提出要求,萬一清軍南下,咱們和朝廷還有得談。況且,現在打出清君側的旗號,咱們兵發南京,戰事不順,咱們各謀生路,戰事僵持,咱們可以和朝廷談判,戰事若是順利,真打進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