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依離開玉器店,迅速消失在街道上。
雖說買買提曾經是他的心腹,也沒表現出要出賣他的意思,但是他不能冒險。
為了避免買買提告密,司馬依一刀殺了他。
這時他匆匆離開,穿過擁擠的人群,直接去了市場。
雷科夫正在市場上出售貨物,順便打聽一些安西都護府和乾朝的消息。
司馬依走過來,一把抓住他,「快走!」
雷科夫心裡一驚,問道:「怎麼回事?」
司馬依急聲道:「說來話長!我殺人了!」
雷科夫不禁有些惱火,「你,你不知道我們來幹什麼嗎?怎麼能夠殺人呢?」
「不殺他,我們就得暴露!」司馬依低聲道。
這時看貨的人見兩人嘰嘰歪歪,不禁嚷嚷道:「你這批貨到底賣不賣啊!」
雷科夫揮手喝道:「不賣了!」
語畢,便讓人牽著駱駝和馬匹離開,引得市場上的商人投來異樣的目光。
當下雷科夫不敢久留,也不敢回客棧,兩人安排幾個蒙古人帶著駝隊,留在城內,他們則趁著安西都護府沒有發覺,匆匆離開了碎葉。
這時玉器店外圍滿了人,忽然一陣口哨聲傳來,大隊衙役匆匆跑過來,分開人群進入店鋪。
「官爺,我們掌柜~掌柜,讓人給殺了!屍體就在上面!」店裡的夥計向為首的捕頭,一邊介紹情況,一邊把他們往樓上引,推開門便看見倒在地上的屍體。
捕頭帶著仵作上前察看,屋裡並沒有留下什麼信息,於是只能詢問夥計,「你認識那人嗎?」
「不認識!」夥計搖了搖頭,「不過掌柜肯定認識,而且見了那人掌柜便有些魂不守舍!」
捕頭皺起眉頭,「這房間內貨物有沒有少?」
「剛清點過,沒有少東西!」夥計答道。
捕頭沉吟一陣,又問仵作,「什麼情況,看出問題沒有?」
「張捕頭,一刀斃命,兇手不是一般人!」仵作給出了判斷。
不是謀財害命,又是一刀斃命,張捕頭不禁皺起眉頭,問夥計道:「看見那人你還能認出嗎?」
夥計點了點頭,捕快遂即一揮手,「帶他回去,找畫師畫像,再派人通知城門衛,暫時不要放人出城!」
官府的動作很迅速,不過還是慢了一步,等他們查到駝隊和他們落腳的客棧時,司馬依和雷科夫已經先一步出城,官府只抓到幾個中玉滋的蒙古人。
司馬依和雷科夫出了碎葉,雷科夫才向司馬依了解到事情經過。
「沒想到才幾年時間,乾人就在葉爾羌站穩了腳跟,連買買提都背叛了我!」司馬依有些懊惱。
雷科夫道:「你殺得對,不殺他,他多半會把你給舉報了!只不過,以乾人的能力,或許很快就會查到我們。這次偵查任務,只怕要提起結束了!」
司馬依卻道:「大公閣下,我想去一下輪台!」
雷科夫道:「為什麼?」
「看一看乾人修的鐵路,長什麼樣子。」司馬依沉聲道:「買買提說,鐵路一通,乾朝就能徹底掌控葉爾羌,我不相信有這樣的東西!」
雷科夫在市場上,也聽見人們對鐵路議論紛紛,中原的商人常常以一種步驟痕跡語氣,對葉爾羌和中亞的商人說,「要是有火車就好了,關中三四天就能到安西。」
那語氣,那樣子,讓雷科夫也很好奇,而且探查鐵路,確實是他的任務之一。
「好!」想到這裡雷科夫點了點頭,「我們一起去輪台!」
當下兩人並沒有立刻返回沙俄,而是決定前往輪台方向察看。
兩人都從不同的渠道,獲得了乾朝修建鐵路通往安西的消息。
他們要看一看,鐵路到底是什麼樣子,為什麼所有人都在談論。
西域地廣人稀,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