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那邊了,這個寒冬,宇文先生就要辛苦一下,把建造圖紙繪製出來,需要多少人手,可以報給老夫,到時間,發動洛陽周圍州縣的壯丁充當勞工,趕進度修建!」
「屬下明白了。」宇文愷一拱手,他跟楊素合作多年,已經很熟絡了,當年修建仁壽宮的時候,就是二人的合作。
「上次老夫可是聽說了,你們三人去煙雨樓吃酒,唯獨漏了老夫了。」
楊達和宇文愷尷尬一笑,羅昭雲更是抱拳道:「屬下等人只是小聚而已,當時擔心國公身體需要多休養,夜裡飲酒有害安康,所以,才沒有邀請國公到場。」
楊素擺擺手道:「無妨,今日午宴,我們就多喝一些吧,老夫身體的確大不如前,但是兩斤白酒,還是能容下的。」
「都說宰相肚子能撐船,國公今為宰相之首,海量絕對是有的!」楊達圓場笑道。
楊素也笑了起來,以他的身份,並不會真挑這些旁支細節,即便三人當時真的做出邀請,他也未必自降身份去,此時點出來,也是點了點羅昭雲,讓對方知道,該做的禮儀不能丟。
這場酒宴從晌午,一直吃到下午,到後來,有古箏琴曲,有歌姬舞蹈,一邊欣賞,一邊飲酒,有清麗侍女相陪,由於冬天黑的早,兩個時辰,就已經黃昏了。
最後,三個人都已經醉意醺醺了,楊素便留下了三人夜宿,畢竟府邸太大了,上等房間空著許多院落。
羅昭雲也喝得醉了,頭疼的厲害,被攙扶著上了一座高檔典雅的房間內,燈光如豆,香爐裊裊,依稀有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床榻前,為他解開夾襖和外衫,一層層除下,當羅昭雲身無寸縷的時候,她也脫掉自己外衣襦裙,然後抽掉髮簪,瀉下一挽青絲,爬上了床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