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意我行,你就是意我行?」
陳空大叫著,步步後退。ΩΩ『一想到自己惹上的是這個殺性十足的槍道天才,陳空心裡就是陣陣的後怕。
客棧內,眾人的視線都仿佛被磁石所吸引,不能從意我行的身上脫離開來。
美麗少女安靜地給意我行倒上一杯茶,雙手托腮,就那麼痴痴地望著意我行雖不英俊,卻個性十足的臉龐。
池中月每次最喜歡的就是這一幕。一片驚怕的眼神里,這男人枯井無波。
「意我行,你隨意傷我崑崙弟子,是不將我崑崙放在眼裡嗎?」陳空那一桌,幾個人站起,一個老者哼聲說道。
老者足有先天巔峰級修為,並不懼怕意我行。雖然他也覺得陳空理虧,但眾目睽睽之下,總不能弱了崑崙派的氣勢。
陳空也想起此理,又有老者撐腰,頓時得意洋洋:「意我行,你若不向我道歉,今日咱們沒完。」
意我行喝下一口茶,道:「我數三下,你若不從我的眼前滾蛋,再也不用走了。」
陳空怒道:「意我行,你太囂張。」
刷!
意我行手掐槍訣,兩道紅光頓時迸射,激起一片肅殺。
陳空的銀煉掌還未施展,胸口已出現兩個血洞。
「住手!」
崑崙老者瞪大雙目。
話音剛落,意我行的第三槍指已刺入陳空的咽喉,根本不將老者的威脅放在眼裡。
「意我行,你想逼我殺你嗎?」
崑崙老者大吼。
「意我行從來隨心而想,率性而為。你若能殺我,儘管動手試試。」
意我行淡淡說道。
池中月笑道:「老前輩,勸你不要衝動。徽山名槍的弟子,不是誰都能殺的。」
聽到這話,不止崑崙老者渾身一震,客棧內其他人亦是驚動連連。
徽山名槍四個字,仿佛帶有一種魔力,一種讓人恐懼害怕的魔力。
大廳一處窗口,一支棍雙腳擱在上面,口中咬著牙籤,自語道:「原來是那個老混賬的弟子,難怪那麼拽。如果此子有老混賬年輕時一半的風采,小娃娃就要危險了。」
玉台鎮外,隨著一個女子的走入,滿目燦然生輝。
此女身段高挑,不低於尋常男子,一雙眼眸如深海中熠熠生輝的藍寶石,充滿深邃神秘的光彩。
正是宮家的宮雨茗。
「小姐,你何必來趟這趟渾水?」
黑衣老嫗在宮雨茗身邊說道。她是宮雨茗絕對信任的人,故已知道了蕭日天就是唐風月的事。
宮雨茗笑道:「我來不光是為了他,更想藉機見識更多的武林俊傑,說不定能拉一些人加入宮家。」
宮家人之後,一波邪惡之徒又湧入,讓路過的武林客紛紛皺眉避退。
這群邪惡之徒身上的氣息很好辨認,是煉屍門。
入夜。
唐風月正在客房中修煉,忽然警兆陡生,立刻收功閃避。幾乎就在下一刻,他原本坐著的位置,被一柄劍深深地插入。
「好森冷的殺氣,好犀利的劍法,你們是誰派來殺唐某的?」
唐風月悠然一笑。白龍槍已被他藏起,手中握著的是黑鐵槍。
「閣下好快的反應,好巧的身法,不愧是三絕槍之一。」
剎那間,窗口,門前,床頂,足足站了七個黑衣人。個個手持冰冷長劍,堵住唐風月所有的逃生之路。
他們潛行的方法十分高明,如此近的距離,以至於唐風月都未現。當然,也有唐風月專心練功之故。
唐風月心念疾轉,道:「你們手法高明,是暗月閣的殺手。」
刷刷刷。
冷茫茫的劍,劃開漆黑的夜。
七個無情的殺手,共同刺劍殺向唐風月。他們的配合極為默契,七把劍無論是時機,方位都恰到好處,讓人避無可避。
唐風月腳下輕點,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