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金丹修士,不但體內靈氣充裕,體質也十分強悍,不可能區區十幾劍就累成這樣。
鄒平安喘口氣:「這個院子有問題,會加速修士體內的靈力消耗。」
說完,盤膝坐下,恢復體力。
可這種邊陲之地,靈氣十分稀薄,靠打坐恢復靈力的速度非常慢。
謝思思從儲物戒裡面掏出一個小型的聚靈陣盤放到鄒平安身邊,又塞了幾塊上品靈石在陣盤裡。
濃郁的靈氣在陣盤內聚集,被鄒平安吸收到體內。
不一會兒,陣盤內的靈石化為粉末。
鄒平安睜開眼。
看鄒平安的臉色恢復正常,謝思思鬆口氣,繼續剛才的問題:「師兄,這個浮屠鎮是屬於咱們宗門範圍內的小鎮嗎?」
鄒平安搖頭:「不是。當年妖獸森林暴動,大量的妖獸沖入人類的地盤肆虐。各大宗門聯合起來抵禦妖獸的攻擊,最終將妖獸打回妖獸森林。」
「這個浮屠鎮就是那時候建立的。是人類修士抵禦和監督妖獸森林的據點。」
「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妖獸森林一直沒有異動,人類修士漸漸放鬆警惕,大量的高階修士撤走,餘下那些人就在這邊安了家。」
「所以,這個浮屠鎮不屬於任何宗門的勢力範圍,卻又歸所有宗門管轄。」
謝思思懂了:「也就是說,沒事時,浮屠鎮是獨立的;出了事,浮屠鎮可以向任何一個宗門求助,甚至連散修聯盟都可以?」
鄒平安點頭:「確實如此。」
謝思思猶豫一下:「四師兄,你說,有沒有可能,浮屠鎮不但向咱們求救了,還跟其他宗門也求救了?」
要是浮屠鎮早就出了事,那麼,很可能早就有其他宗門的人也陷在這裡了。
鄒平安擰著眉:「很有可能。這個鎮子不簡單,我這就跟宗門秉明情況,讓宗門派陣法大師過來。」
說著,鄒平安拿出傳訊符,卻發現傳訊符變得灰濛濛的,沒了靈光,根本沒辦法往外傳遞消息。
謝思思道:「看來對方早有預謀,掐斷了我們和外界的聯繫。」
原以為是個小任務,沒想到卻碰上了這樣的詭異之事。
看鄒平安眉頭緊鎖,十分煩悶的樣子,謝思思安慰道:「四師兄你不用擔心,對方既然用這陣法困住咱們,說明對方的實力並不強,不敢硬碰硬,所以才用這樣卑鄙無恥的手段。」
「咱們只要保持最佳狀態,幕後之人沉不住氣,總有跳出來的時候,到時候就是咱們反擊的時候。」
說完,又笑道:「對方打著消耗咱們靈力的主意,算是打錯了算盤。咱們別的不多,靈石多的是,就是在這裡面待上幾十年也沒問題。」
「咱們幾十年不回宗門,大師兄一定會帶人過來查看。總之,頂多咱們被困一段時間,不至於有生命危險。」
聽謝思思這麼說,鄒平安眉頭鬆開一些:「師妹說得對,無論如何,咱們不會有生命危險,頂多,多消耗點時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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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內,朦朧的青光映照在幾個戴著猩紅面具的人身上。
在這些面具人面前,擺放著十幾個水鏡。
其中最大的一個水鏡內呈現著浮屠鎮的全貌,另外幾個水鏡內則呈現著不同院落內的不同場景。
謝思思他們所在的院子赫然陳列在其中。
水鏡明明沒有聲音,這些面具人卻仿佛能聽到院子裡的人的談話。
其中一個面具人的聲音陰森尖銳,如同石子划過金屬:「這個小崽子,就是天一宗的那個謝親傳?」
另一個面具人點頭:「就是她。」
「怪不得說話這麼有底氣呢。如果是她的話,咱們這困陣和絕靈陣對他們來說,確實沒大用。據說這個小崽子十分受寵,手裡不知道有多少靈石供她揮霍。」
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