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冷風不冷。
遊船上,蕭銳和李秀兒四目相對,會心一笑。
李秀兒就像解開了心結,頓時容光煥發,也敢直面蕭銳,但是顧盼之間總有羞澀,就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
雖然李秀兒十九歲,也已經嫁人,但是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從享受過少女懵懂初戀的感覺,此時才頗有這份情愫蔓延。
「時辰不早了,我先走了,下次你要見我,別派人給我送書信。」李秀兒紅著臉,柔聲說道。
蕭銳點點頭,道:「那你如何分辨蕭一恆是在假裝中毒?」
「山人自有妙計!不告訴你!」李秀兒嘴角揚起時,眉間飛揚,絢麗的容貌在陽光的映襯下,美的不可方物。
蕭銳鄭重道:「一定要小心,保護好自己。」
李秀兒點點頭,道:「我在楚王府呆了三年,知道如何保護自己。」
「好,那我送你下船。」蕭銳送李秀兒下了船,李秀兒擺手對他示意,然後小跑離開。
蕭銳注視著她歡快的背影,忍不住地嘆息一聲。
「怎麼了殿下?」李元芳走過來問道,剛剛他一直在四周巡視,避免被人發現兩人私會。
蕭銳笑道:「慶幸沒有傷害她。元芳,你覺得我為了太子之位,把所有能利用的人全部算計上,手段如此歹毒,有錯嗎?」
李元芳笑了:「殿下何錯之有?心善之人,何必爭奪太子之爭?」
蕭銳點點頭,道:「有些多愁善感了,你說的沒錯,心善就去做善人,何必爭奪太子之爭。其實,沒能算計李秀兒也是她自己把持住,如果她為人開放孟浪,就像側妃杜雪琴,也早就和張易之勾搭一起。杜雪琴和張易之我可沒有算計,這不也睡在一起了?」
「殿下,那張易之和杜雪琴那裡,如何處理?任他倆發揮?」李元芳問道。
蕭銳眼睛一眯,笑道:「你去找華佗,配一些有助於早生貴子的靈藥,暗中交給魏忠賢,讓他交給杜雪琴身邊的東廠暗探。」
「殿下你是讓杜雪琴」李元芳一驚,隨即忍不住笑了。
「真的懷上了,那就是蕭一恆的長子了。可惜,萬一是個野種,就是皇家恥辱,嘖嘖,這丟臉的方式,蕭一恆一定會很享受吧。」蕭銳說完,立即瞪向李元芳,問道:「你笑什麼?」
李元芳解釋道:「剛剛殿下還在哀嘆自己算計別人,手段歹毒,現在轉眼就來了一計!」
蕭銳也莞爾大笑,搖搖頭道:「和賈先生呆的時間久了,潛移默化間學會了他的毒計。」
「我回去後就告訴先生。」李元芳鄭重道。
「滾蛋。」蕭銳笑罵道
蕭銳回到家,就讓李元芳跑一趟唐王府,看看蕭炎有沒有把女刺客送走。
另一邊,李秀兒回到王府,就開始測試蕭一恆是不是在假裝中毒。
而蕭銳也沒閒著,叫來了賈詡和郭嘉,把今日發生的事向兩人說明,他也擔心有些事情自己考慮的不周詳,所以請兩人做參謀。
當兩人聽說蕭銳懷疑蕭一恆假裝中毒後,兩人極為認同。
「如果那名女刺客沒撒謊,那蕭一恆必然是在假裝中毒,他很聰明啊,正好利用這次刺殺,巧妙地偽裝起來。」賈詡道。
郭嘉點點頭,道:「他一旦假裝中毒,必然會引起陛下雷霆大怒,能找到兇手最好,找不到兇手,咦?不對,因為是一定找不到兇手,蕭一恆才敢玩假中毒才對!」
郭嘉也點點頭:「現在刺客明明逃了,沒有抓到,為何蕭一恆才敢玩這招爛棋?他也不傻啊,看來這其中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內容!」
蕭銳和賈詡都極為認同。
賈詡又道:「暫且認為一定找不到刺客,那蕭一恆玩這一出,還能讓陛下責罰東廠海大富、忠勇侯張勁夫以及指揮使張宇,雖然不會撤掉他三人,但也會背負辦事不牢的罪責,而這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