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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韓侂胄的諸多絕學,並非逍遙派高人親自傳授,是來自於這裡!」
顧承緩緩點頭。
張角殘魂在身,韓侂胄就相當於自帶此世最強的天材地寶,再有神功修煉,怪不得能強到如此地步!
不過逃至地宮,也說明韓侂胄真的窮途末路了。
因為一旦身死,這些神功絕學都將成為顧承的戰利品!
當然,神功秘籍救不了人,韓侂胄真正的目的,還是小無相功的石碑前,端坐的一人。
見顧承果不其然追了進來,他對著那人大叫道:「王重陽,事到如今,你還見死不救?」
石碑前的人嘆了口氣,起身轉過來,露出一張劍眉星目,面如冠玉的年輕臉龐,拱手道:「不知韓兄與你有何仇怨,要追至此地,趕盡殺絕?」
「這奸相真是得天意庇護!」
顧承彈指一笑。
先是東邪黃藥師,鐵掌裘千仞,又是明教少教主,如今連中神通王重陽都要出來了,細細一數,韓侂胄身邊聚集的高手,居然不在自己之下。
而他是先知先覺,熟知劇情,韓侂胄完全就是福緣深厚了。
當然,庇護不是好意,極可能是天意讓兩股外來的力量互相內鬥,彼此內耗。
「那又怎樣?來吧,我儘管接著!」
與天斗,其樂無窮,顧承並沒有氣餒,心中反倒湧起一股萬丈豪情。
他身負大漢龍靈,肩扛著兩大世界漢人的氣數命運,面對的如果僅僅是一群熟知性格經歷的劇情人,隨意玩弄就能解決,那還有什麼意思?
即便戰勝了,又有能多少長進?
唯有天意帶來的考驗磨難,才能不斷突破自我,成為真正的強者!
此時韓侂胄已然惡人先告狀:「王重陽,這人不僅要殺我,更要污衊我韓氏謀反啊!」
王重陽聽了,眉頭皺起:「閣下此舉太過狠毒,韓氏世代忠良,豈會謀反?何況這等大罪,抄家滅族,牽連何止百人!你就忍心那無辜者無端喪命?」
韓侂胄又搶在顧承之前回答,乾脆胡說八道:「他哪裡在乎我們的性命?你知道他是誰麼?當今聖上的獨子,未來的皇帝!他的王妃還是我的侄女,論輩分要叫我一聲叔父,可一看中了黛青院的花魁,馬上與我韓家反目成仇,更是聽說了我主張北伐攻金,才一定要殺了我啊!」
這真是顛倒黑白,偏偏還有事實作證,至少現在讓大宋舉兵,顧承是萬萬不願的。
王重陽聞言臉色沉下:「真龍皇子,行事為何如此卑劣?這些年來大宋君主庸弱,失地訖和,還要醉生夢死到何時?非要金兵南下,再現靖康之恥嗎?」
他先前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一提到民族大事,馬上變得大義凜然。
這卻不是黃藥師那種口上喊喊,結果等到金都被蒙古滅了,也沒看到他抗個金,收服半寸河山,王重陽是真的率領過義軍攻打過金軍的。
可惜正如前面說的,武林人士不適合戰場交鋒,王重陽同樣失敗,過幾年後更會心灰意冷,住入活死人墓不出來。
這雖然也是一種逃避,但時事如此,南宋朝廷不給力,確實怪不得王重陽。
「殿下連半個字都不願解釋?當真以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言歸正傳,見顧承負手而立,不發一言,王重陽終於怒了。
顧承看了眼韓侂胄,如看跳樑小丑:「人有親疏之別,先入為主,此時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全信,至少要保他不死,對嗎?」
王重陽眉頭一揚,頓時懷疑起韓侂胄的話來。
眼前這位的氣質風度,實乃生平罕見,又豈會是為了一個女子,陷害忠良之人?
只是確如顧承所言,韓家滿門忠良,力主北伐,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