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偉著,面目猙獰的掄起鐵錘,衝著按在雲逸胸口的字典砸了下去,嘴角翹起的泛起一絲獰笑,這一手隔山打牛,別看墊著本字典,但一錘子下去,卻能讓人胸悶氣短,喘不過氣來,外表沒傷,但卻能造成心肺內傷,最是陰狠。19樓濃情 19luu.
咚!
何偉手裡的錘子狠狠地砸在字典上,一股震力直透體而入,雲逸揚起頭,眼中帶著一絲輕蔑的看向獰笑的何偉:「你就這麼大的力氣麼,簡直就跟搔癢一樣沒感覺!」
「好,好!」何偉聽著雲逸那輕蔑的語氣跟眼神,頓氣的怒火沖,雙手握住錘把:「我去尼瑪的!」這一次,何偉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呃!」
咣當!
何偉的身體好似如被穴了一般,錘子直從手裡滑落,落在地上,一隻手朝腰間側肋的位置捂去,而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子如雨一樣的掉。
「何少?你這是怎麼了!」黃建軍一扭頭,就看剛才還囂張的何偉居然捂著腰萎了,也是一臉詫異,連忙上前,問道。
「疼,針扎一樣的疼!」何偉咬著牙,一手扶著桌子,心肝都在顫,抬起頭再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雲逸:「是你陰我?」何偉捂著腰肋,就如同一頭受傷的野獸一樣的衝著雲逸瞪著眼,低吼的道。杭州19樓濃情
雲逸勻著氣息,對視著何偉的目光:「是又怎樣,你自找的!」
「我看你他媽的不見棺材不落淚!」何偉這一下更怒非常,這孫子居然這時候還敢挑釁,真的是不知死活:「黃建軍,給我打,我他媽的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你這人,我看已經沒救了!」雲逸看著不知悔改的何偉,搖晃著頭。
「哼,我沒救了,打,我要讓他這輩子生活不能自理。」何偉一臉獰色的咆哮著,兩個協警面面相覷了一眼,「怎麼著,我指使不動你是不是?」何偉扭過頭,看向黃建軍。
「沒聽到何少的吩咐麼,把你們的本事拿出來,有事何少兜著,你們怕啥!」黃建軍也是一咬牙,他知道自己能穿這一身皮,都是何偉一句話,誰讓人家有個大伯是局長,黃建軍俯下身,將掉落在地的錘子抄起,走向雲逸。
比起身為二少,被酒色掏空的何偉,黃建軍可是一身的腱子肉,是虎背熊腰也不為過,力氣絕不是何偉可比的,雲逸見狀,也是暗暗吐氣,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游淺底遭蝦戲,如果換個時候,雲逸才不鳥這什麼隔山打牛,但現在,他體內尋龍氣暴走,真要挨幾下,可還真是雪上加霜,搞不好就是內傷。杭州19樓濃情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突的,黃建軍衣兜里的手機鈴鈴的響了起來,「你他媽把手機關了不行。」何偉很不耐煩的聽著這手機響,罵道,黃建軍摸出手機,一看來電,可沒敢關:「是所長!」這縣官不如現管,雖何偉背景大,但他不過是協警頭子,這所長可是上司的上司,直接管他的。
「我接一下!」黃建軍著,接通了手機,下一秒一聲咆哮從手機里傳出,直刺黃建軍的耳朵,片刻後,黃建軍的臉頓黑了,扭過頭看向何偉,道:「何少,這人怕是動不了了!」
「哼,不用管他,他還敢管本少的事。」何偉聽言,卻是不屑冷哼一聲:「怎麼著,你聽他的,不聽我的?別忘了,你是怎麼穿上這一身衣服的,有我罩著,你還怕他把你怎樣!」
黃建軍卻是哭喪著臉,老大,話不能那麼的,他只是一個協警,真不聽招呼,那倒霉的可是他:「何少,對方是分局局長打來的電話,指名道姓的問了這事,所長現在正朝這趕,而且聽那火急火燎的口氣,這次可能真的有麻煩了!」
「哼,沒想到,這兩人還有門路,不過,那又怎樣,得罪了本少,本少就不給他面子他能怎麼的,給我打,就,接電話之前打的,出了事我扛著!」何偉聽言,一聲冷笑,分局局長,好大的關係,但那又怎樣。
何偉話還沒落,問訊室的門就被一下子給推開,值班的兩警察頓沖了進來:「黃建軍,你惹得好事,還不快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