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那邊,哭的許是累了,早早的歇下了。溫母對喜弟也算不上好,熬夜伺疾的事,喜弟到底是做不來的。
只看著沒事,便出來了。
溫言煜這邊,這與喜弟一同出來。
本來今夜該是喜弟誰地上了,可溫言煜卻準備了他自個的褥子鋪在了地上!
出了這樣的事,想來溫言煜也沒心思,與她爭論長短,喜弟便由著他去了。
睡下之後,兩個人的眼睛是一直盯著房頂看,難得,誰也沒有睡覺的意思。
「他為什麼不娶你?」突然,溫言煜的側過身子來,看著喜弟的側臉,問了一句。
喜弟微微的皺眉,好半響沒反應過來,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仔細的想了想,該是她與溫言煜說的,她的身子已經給過別人的事!喜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總是要尋上一個理由,「誰年輕的事情,不遇見一兩個,畜生!」
這話說的,好似有幾分無奈,溫言煜抿著嘴,有好長時間沒有說話!
喜弟的眼皮終於開始打顫,睜開,閉上,然後耳邊也聽不進任何動靜,眼看著喜弟馬上睡著了,溫言煜突然咳嗽了一聲,愣是將喜弟給驚醒了。
「若是,若是你有了身孕,孩子只管生下來便是,溫家,總會養著他,我,視如己出!」溫言煜說的很慢,每一個字,就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才蹦出來的一樣!
想來,喜弟今日的話,他是聽了進去!
喜弟翻了個身,看著溫言煜還略顯稚嫩的臉龐,本想笑著說一句,他還是個孩子,怎對別人視如己出?可那,認真的眼神,卻讓喜弟笑不出來,溫言煜,到底當了真!
本來已經昏昏欲睡的喜弟,醒的無比的清明!
深深的看了溫言煜一眼,話,是一個字都沒蹦出來!
心裡想,溫言煜到底是善良的!
夜裡,喜弟夢到了餘生,夢到他願意娶自己為妻,可是,喜弟並沒有想像中的高興,感情這東西,求來的,便失去了原來的意義!
清晨,還是被驚醒的,溫言煜將被子收起來,放在床尾。看喜弟已經睜開了眼睛,大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聽著,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怕人知道了,對你不好!」
喜弟點了點頭,聽著好像是有聲音,不過有點遠,並不清晰,隱約聽著是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喜弟穿好衣服,洗了臉,頭髮直接隨便的束了起來,洗了把臉,本想出去看一眼是發生了什麼事,可這一出門,喜弟的臉色都變了,只瞧著那郭氏在院子裡,拉著溫父的手,嘴,一直說個停!
而那一身棗紅的衣服,刺的喜弟眼睛的很。
溫言煜也收拾妥當,從喜弟後面跟了出來,一看見郭氏竟然在外面,氣的直接走了過去。喜弟趕緊在後頭跟著,走近了才聽見,郭氏拉著溫父談論的,正是那個溫言許準備成親禮上,要請的賓客!
「行了,行了,這事你自個定就行,快回去吧,那銀子我給你想辦法!」溫父想來也是擔心溫母再動氣,頻頻的往溫母住的窗戶那敲瞧。
誰知這郭氏,直接一扭身子,擋住了溫父的目光,「這事我可以說了算,可是拜堂的時候,怎麼辦,難不成只拜母不拜父?人家那丫頭可提了條件,要父母都在!」
溫父在這著急,「你,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他若是這麼做,那就想當於認了溫言許,郭氏也就算了,可溫言許是兒子,一但認了,那逢年過節的,他都要跟溫言煜一樣,給祖上拜禮!
溫母的脾氣溫父自然知道,屆時,還不定出什麼亂子。
郭氏一聽溫父這推諉之語,臉色自然變了,「為難?你當時上我炕上的時候怎麼不說為難,現在你與我裝的什麼勁!再說了,我也就算了,言許可是你的兒子,你這一碗水得端平了。」
「我可聽說了,溫言煜為了不學以才逃婚的,了言許不一樣,這孩子從小就是聽話的,對醫術從小都喜歡,就連他的先生都說,這孩子有天賦,你若是為了他好,就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