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剛掛上電話,鐵忠誠的電話就打進來了,說:「陸縣長,你在哪?我找了你一上午。」
「什麼事?」陸漸紅道。
鐵忠誠壓著心中的興奮說:「有進展了,已經找到相關的人證。」
陸漸紅也有些興奮,說:「很好,我要提醒你,要注意保密,更要保護證人的人身安全。」
「我知道,對了,你在哪,我還有一個意外發現,很重要,是針對你的。」
「說。」
「沈明海既然能對別人下手,就很難保證不對你下手,所以我安排了兩個人暗中保護你,發現一個可疑人物經常在縣政府外面轉筱,帶回來一審,說是有人每天給他兩百塊錢,專門負責監視你的一舉一動。漸紅,看來沈明海準備有動作了,你要小心了。」
「不用他動手,我差點就玩完了。」陸漸紅苦笑了一下說,「昨晚出了車禍,在醫院呢。」
鐵忠誠呆了一呆,說:「你有沒有事?」
陸漸紅慘然道:「我沒事,小倪死了,你通知一下他的家屬。」
而後,陸漸紅又通知了政府辦,由周筱惠牽頭,處理好善後事宜,沈明海也到場了,不過陸漸紅身體沒有恢復,還沒有出院,並沒有參加。這是後話。
陸漸紅掛上了電話之後,牛達才問道:「大哥,剛才你說嫂子那件事是什麼事?」
牛達很細心,聽出了陸漸紅與安然通話中的事,陸漸紅想了想,目前自己是動不了了,便說:「牛達,這件事要麻煩你了。」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別我說這個,有什麼事你直接安排就好。」
陸漸紅儘量用很平和的語氣將事情說了出來,牛達的臉都紫了,把一口牙咬得格吱作響,紅著眼說:「這小子,真不長記性,居然還打嫂子的主意。哥,這事你就交給我吧。」
陸漸紅道:「記住我曾經跟你說的話。」
「我知道,你放心吧。」牛達說,「哥,我讓林雨來侍候你兩天。」
陸漸紅幾乎吐血,更正道:「是照顧,不是侍候。對了,孩子還小,算了,隨便找個醫護工就行了,不要讓別的人知道這事。」
晚上的時候,鐵忠誠來了,陸漸紅道:「你來幹什麼?」
「再大的事也沒有你的命重要,你現在沒人保護,可不能讓那傢伙鑽了空子。」鐵忠誠笑嘻嘻地說,「再說了,兄弟一場,看著你兩次住院,也不容易,當然要來了。」
陸漸紅哭笑不得,鐵忠誠問了他當時的情況,之後,他的神情嚴肅了起來,他是搞刑偵出身的,天生的敏感性讓他覺得這場事故有些反常,不過他需要對現場進行勘察之後才能確定,和陸漸紅閒聊了一陣子之後,便起身告辭。
出了醫院,他立即與洪山縣交警隊取得了聯繫,那交警隊長是他朋友,很熱心地接待了他,應鐵忠誠的要求,到事故現場去看了一下,鐵忠誠粗略一看,百分之百斷定,這場事故並非偶然,而是有預謀的。
那棵樹偏離主幹道有六七米遠,在那種大雨的天氣下,駕駛員開車肯定會很謹慎,況且小倪是個開車老手,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把車撞到偏離主幹道六七米遠的樹上,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小倪是故意的。
當他把這個判斷告訴陸漸紅的時候,陸漸紅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從感情的角度來說,他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是理智告訴他,鐵忠誠作為一個訓練有素的老警察,他的判斷準確性很高。沉默良久,陸漸紅才說:「看來,沈明海動手了。」
鐵忠誠揮了揮手說:「留人保護你勢在必行。」
「你也要抓緊,儘快核實證據的證人證物,搜集好相關資料,同時派人控制住沈明海,別讓他逃了。」陸漸紅冷靜地作出了指示。
王少強騷擾了安然,這一天也是惴惴不安,不過安然除了沒有上班,並沒有什麼舉動,這讓他安下了心,心裡不免還有些得意,既然你選擇不說話,就證明我以後還可以繼續下去。想到安然嫩得能掐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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