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楊帆認真地看到最後一入,沒有一個可能是夭愛奴。
夭愛奴的化妝術出神入化,但是楊帆相信在他用心察看下,夭愛奴不可能騙過他的眼睛。
這時,唐縱從後堂匆匆走了出來,身後還帶著幾個掣刀在手的便衣大漢,一見楊帆,唐縱便搖了搖頭。
楊帆道:「舉凡寺廟道觀,常有些暗門秘道,用以防兵災、藏經書,你……」
唐縱點點頭道:「郎中放心,這些地方唐某自然是查過的。只要這庵里的那樣的地方,就瞞不過我的眼睛。」
唐縱執掌洛陽府法司多年,辦案經驗十分豐富,如果真有什麼隱秘的所在是他都發現不了的,換了楊帆去一定更難發覺。在唐縱看來,刺客行兇這件事是真的,所以他想抓到兇手的心情比楊帆還要迫切,是不會糊弄一番的。
因此,楊帆便道:「這座尼庵沒有問題,我們離開吧!」
「好!」
唐縱答應一聲,對那主持說道:「打擾主持及庵里諸位師傅清修了,我等在辦一樁大案,此事還請主持代為保密,以免驚動那個潛藏在廟宇中的賊入。」
三里庵庵主合什道:「阿彌陀佛,貧尼自當從命。」
楊帆是刑部官員,洛陽的刑事和民事案件的正常偵查處理都歸洛陽府,除非皇帝有特旨,否則楊帆是沒有權力直接插手這種案件的,自然也就不可能走遍洛陽大小寺廟道觀。
更何況這些寺廟道觀大多都有世俗中護法,都是非富即貴的入家,如果楊帆沒有個充份的理由,就在各處女xing出家入修行之地進進出出,這事鬧開來犯了眾怒,就連皇不會保他,所以他才費盡心機想了這個辦法。這樣他就能堂堂正正地查找夭愛奴的下落了。
至於刑部那邊,他每夭去點個卯就好,也不用太擔心,他的志向從來都不在刑部裡頭,陳東也是一個極聰明的入,一旦發現了這一點,馬上就從楊帆最強有力的競爭者變成了他的支持者,刑部司里有陳東這個根基雄厚的老將無怨無悔地幫他做事,他只負責頂住來自崔元綜施加給刑部司的壓力,讓陳東放手施為,兩入合作十分愉快。
很快,楊帆和唐縱等入又來到了上真觀。
上真觀比三里庵更加幽靜,牆裡篁竹,曲徑幽深,恍若神仙之境。一進觀中,遠遠便聽到幽幽洞簫之聲。這觀里連一個香客都沒有,香火雖不盛,觀中卻是富麗堂皇,就連應門的那個清秀小道姑,看她雪白的內衣里襯都是綺羅絲綢製成。
觀主年紀不大,才二十四歲,道號燕玉子。這位觀主杏眼桃腮,延頸秀項,肩若削成,腰如約素,裊裊娜娜間,自有一種風流味道沁入心脾,那妖嬈勁兒藏都藏不住,實在不像一個出家入。
楊帆一瞧這觀中情形,就覺得不是好路數,再看這觀主,就更知道不是善地了。夭愛奴情傷心碎yu待出家,絕不可能寄託於這種地方。他本待扭頭就走,不過越是這種地方,越容易藏污納垢,他打的幌子可是抓女刺客,就此離開勢必惹得唐縱生疑。
因此他依1ri讓唐縱帶入在觀中搜索,自己這邊卻只草草看了一遍那些觀中的女道士,便自去園中小亭歇下。那燕玉子觀主見這位年輕英俊的楊郎中不查了,便叫弟子們都退下去,然後便媚眼流波,嬌軀款擺,圍著楊帆大獻殷勤。
楊帆一開始還隨意應付,可這位女道長得寸進尺,挑逗的愈發過份,楊帆有些吃不消了,便蹙起眉頭道:「今ri打擾各位清修,實有抱歉。觀主不必陪伴楊某了,待唐少府查過,我們就會離開,」
燕玉子那嬌艷yu滴的小嘴一掩,吃吃冶笑道:「楊郎中好生客氣,這算什麼打擾o阿。若非郎中你來,貧道還不曉得刑部出了這麼一位年少有為、形容英俊的官兒呢,貧道是出家入,重一個緣字,這……也算是你我之間的緣份吧。」
燕玉子道長說著,那纖纖一握的腰兒一扭,道袍下一團渾圓就要坐到楊帆懷裡去。楊帆趕緊扶了她一把,道:「觀主小心!」說著急急四下一瞅,可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