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進的這番話,讓曹八妹幸福得一塌糊塗。
當著楊若晴這個小姑子的面,曹八妹不好意思表現,只在心裡暗暗決定,今個夜裡,要把倆孩子早一點哄睡著。
然後,然後,用自己的方式好好的『犒勞』一下楊永進。
「繡繡爹啊,眼瞅著這都快到夜飯點了,酒樓里馬上又要忙活起來了,」曹八妹道,
「你先去前院忙活吧,我跟晴兒這說會話。」
聽到這話,楊永進站起身來,道:「也好,等會夜飯我讓他們送來這後院,你們好好歇息,夜裡吃過飯我陪你們去逛夜市。」
楊若晴道:「好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楊永進剛走到屋門口,想到啥,腳步又停了下來。
「對了晴兒,楊文軒那個****的下了大牢,那四叔呢?可有他的啥消息不?」楊永進問。
楊若晴怔了下,臉色有點怪異。
楊永進轉過身來,接著道:「當初咱都要回來,該幹嘛幹嘛,就四叔,他好高騖遠。」
「覺著跟著楊文軒混,比跟著咱這一幫人要有出息,不顧咱大傢伙的反對,一頭扎到了楊文軒那邊。」
「而且聽五叔他們說,要咱交出酒樓的四成紅利時,四叔也是叢中使勁兒的勸咱爺和五叔。」
「這個叛徒,我這會子就很想曉得,楊文軒落了大牢,他個啥個光景?還有沒有臉再回長坪村!」
提到楊華明,楊永進依舊咬牙切齒的恨。
不怕對手,就怕自己人叛變,那真是一把刀,調轉刀鋒直戳自己人的心窩。
在雲城楊家這件事情里,楊永進最痛的,不是楊文軒的坑蒙拐騙。
而是自己當長輩敬重,同時又當作朋友可以一起探討酒樓管理事宜和人情往來經驗的四叔的叛變。
「晴兒,我就想知道,四叔他現在是不是也坐牢了?」
「雲城皮草鋪子的大掌柜的交易還沒坐熱乎吧?這就破產了,哈哈哈,痛快!」楊永進接著道。
曹八妹道:「繡繡爹,你也別使勁兒的說四叔,畢竟是你四叔……」
「屁!」楊永進皺眉,「我可沒有那樣的四叔。」
這邊,楊若晴道:「哎,實不相瞞,雲城楊家的人,恐怕也不曉得四叔現在是啥情況。」
「為啥這麼說?」曹八妹問。
楊若晴道:「他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裡還有心思去管四叔的死活和下落呢,反正今個在長坪村那會子,我是沒聽到他們提。」
「當然,我在東屋的那會子,爺和奶他們也還沒顧得上去問四叔的事,因為都是老太爺在那裡哭著賠罪呢!」她道。
曹八妹輕嘆了口氣,楊永進則再次皺緊了眉頭。
雖然口口聲聲說著譴責楊華明的話,可楊若晴還是在楊永進的眉宇間捕獲到一絲擔憂。
血濃於水的親情擺在這裡,加之楊永進骨子裡,跟楊華忠和楊華洲他們一樣,就是個善良的人。
「二哥你不用擔心,四叔啊,應該是事先察覺到了不對勁兒,早溜了。」楊若晴接著道。
「我才沒有擔心呢!」楊永進立馬否認,生怕跟楊若晴辯解,他接著追問:「為啥這麼說他溜了?難道晴兒你曉得啥?」
楊若晴抿嘴一笑,臉上的笑容有點怪異。
「我當然是看到了一些事情,才這麼猜得呀,不過這話說起來,就又有點故事了,而且,咱們晚輩談論這個,還有點尷尬……」她道。
楊永進又回到了這邊的桌旁,「這裡就咱幾個,晴兒你有啥就直說吧,沒啥好尷尬的。」
曹八妹也是滿眼的好奇,八卦之火正燒得噼里啪啦作響。
這兩口子,一個是急性子,另一個好奇寶寶,楊若晴知道今個這事兒是必說才行了。
於是,輕咳了一聲,將楊華明跟小娟的事情給說了……
聽完這一切,楊永進的臉上果真很尷尬。而曹八妹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