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夫人,我好怕我好怕!」
當楊若晴在一炷香的功夫後重回九公主的屋子裡時,九公主齊傲珊惶白著臉,披散著頭髮撲到了楊若晴的懷裡跌聲道。
楊若晴趕緊扶住齊傲珊的肩膀,柔聲安慰著。
九公主此時是外間,而吳志還躺在內間的地上。
楊若晴還沒來得及象徵性的詢問,外面再次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便見一個中年男人疾步進了屋子。
此男子的面容長相,跟吳志有幾分相似,一臉的威嚴和焦急。
「志兒在何處?」
他人才剛跨進屋子,聲音便已傳進了屋子裡。
駱風棠帶著周副將從內室出來,同樣也是一臉的嚴肅陰沉。
看到吳雄進來,周副將上前一步拿起手裡並沒有從劍鞘里拔出來的劍橫在吳雄的面前,大喝道:「吳雄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縱容你兒子吳志調戲九公主,簡直膽大包天,蔑視皇家威嚴,該當何罪?」
吳雄一聽,腳下僵在原地,他跟駱風棠和周副將這邊拱手央求道:「駱將軍,周將軍,吳某人這幾日正在忙著搭棚施粥來接濟附近吃不飽飯的百姓們,」
「剛剛還在城外忙事情,只聽下人來報,說犬子在公主別院裡出了點事兒,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吳雄你個老混蛋,你生的下流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調戲本公主!」
一道清脆響亮又霸道的女音打斷了吳雄的話。
只見九公主齊傲珊在楊若晴的攙扶下快步走了過來。
九公主披頭散髮,衣裳不整,頸脖子上還有一塊顯眼的紅色印痕。
但凡有妻室的男人都清楚那塊紅色草莓狀的東西是什麼,吳雄縱使不信,可是九公主都指著自己的脖子說話了。
「你看看,這就是你兒子吳志做的好事,本公主只不過是身子抱恙適當的拖延了下婚期,他至於猴急成這樣?」
「打發了我身邊的宮娥,藉機討好我,就想要強暴我,你們把本公主當什麼了?青樓里的女子麼?」
聽到九公主的責難,吳雄嚇得趕緊彎下腰去連連給九公主拱手賠罪。
「九公主稍安勿躁,請容臣下先進屋去看看犬子,犬子魯莽,稍後必定給公主一個滿意的交待!」
說罷,吳雄快步進了內室。
眼下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找到志兒,然後安全帶離這裡。
當吳雄來到內室的時候,吳志直挺挺躺在貴妃榻上,眼睛微睜,目光渙散,臉色異樣的潮紅。
吳雄來到他跟前喚了他幾聲,全無反應。
吳雄想要拉他起來,揭開蓋在他身上的薄被,吳雄目瞪口呆。
吳志的下身衣裳紅了一大片,褲子脫到了膝蓋處,能夠綿延吳家香火的寶貝血淋淋不敢直視。
完了!
吳雄的心猛地往下一沉,整個人如同跌入了冷水盆里。
他腳下踉蹌了兩步,險些摔倒,被一人扶住。
扶他的人卻是駱風棠。
駱風棠道:「吳大人,待我趕到的時候,便已是這樣了。」
「具體情況如何,因為九公主情緒過於激動,本將軍尚未來得及細問,只道是令公子血氣方剛想要跟公主行魚水之好,公主不從,掙扎之中誤傷了令公子。」
「什麼誤傷啊?是吳志這個小王八蛋要強暴我,上來就要扒本公主的衣裳!」齊傲珊也跟進了內室,大聲道。
「本公主是誰?本公主可是大齊唯一的嫡公主,我母后可是大韓皇后。」
「你們這一個個的都是臣子,都是我齊家的奴才,一個奴才生的小奴才竟然還想要扒主子的衣裳,本公主切了他那丑物都是便宜他了,」
「本公主要回京,要告訴我皇帝哥哥,要砍了吳志的狗頭,叫他欺負我!」
齊傲珊完全放飛了自我,把刁蠻任性,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演繹得淋漓盡致。
完全就沒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