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麼沉沉一箱子補品啊?這都是些啥補品呢?」楊若晴好奇的問道。
萬慶春笑著道:「一半是別人孝敬我的,還有一半是我的私藏,人參鹿茸上等的血燕啥啥的,反正啊,大補就對了。」
楊若晴道:「你的好意呢,我心領啦,也替我娘感謝你。」
「不過這些補品你還是帶回去吧,我娘身子骨健朗,還沒到吃這些補品的時候。」
萬慶春道:「大姐頭,令堂需不需要是一碼事兒,我孝不孝敬是另一碼事兒,這頭一回過來拜見,你讓我空著手,那我可不敢進門,咱就只能站在這胡同口說話了。」
「莫非,是大姐頭你瞧不上我這些補品?」
瞧見他沮喪著臉這副模樣,楊若晴笑了聲,「啥叫瞧不上呢?甭管是啥樣的禮品,都是你的一番心意,成,那你讓人把東西搬進來吧。」
萬慶春這才歡喜起來,趕緊命令兩個手下抬著箱子跟在後面進了院子門。
大安道:「寒宅比較簡陋,怠慢了國公爺,望國公爺多多包涵。」
萬慶春擺了擺手道:「狀元公客氣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雖是陋室,惟吾德馨,往來有鴻儒,談笑無白丁。」
大安笑了笑,輕輕點頭,心道人人都說鎮國公萬慶春是個酒囊飯袋,只知道獵艷。
沒想到這竟然也出口成章,而且還這麼的善解人意,看來,外界的傳聞不可盡信。
必須用自己的耳朵去聽,用自己的雙眼去看啊。
這邊,楊若晴笑著打趣萬慶春道:「哎呀,這從原來的世子榮升國公爺之後,才華橫溢,學富五車到都要側漏了呀!」
萬慶春嘿嘿的笑,道:「學了幾句來充充場面罷了,大姐頭你就別取笑我了。還是先帶我去拜見伯母大人吧!」
楊若晴道:「先不急,咱先去書房說話。」
在去書房的途中,楊若晴跟萬慶春這解釋了一番為啥先來書房而不去堂屋的緣由。
她這個人比較實在,是啥樣就說啥話。
所以,混跡京城貴族圈,膩歪了那些爾虞我詐伎倆的萬慶春,很是喜歡跟楊若晴在一起。
輕鬆,自在,暢快,有種無拘無束,不辜負人生的感覺。
到了書房,大安先是陪萬慶春寒暄了兩句,然後便被楊若晴給打發走了。
待到書房裡就剩下楊若晴和萬慶春的時候,楊若晴跟萬慶春道:「啥時候榮升國公爺的啊?上一回過來你還是小公爺,不過,那是一年前的事兒了。」
「我還是今個聽到大安說,才曉得你承襲了爵位,都沒來得及準備賀禮,不好意思哦!」
萬慶春一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大姐頭你不用跟我客氣,這一年來京城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承襲爵位也是事出突然,」
「老爺子當時經歷了偽帝之亂後,身子骨和精氣神都大不如從前,我是匆忙中,還沒做好準備就被推上去了。」
「襲位後,又是一通焦頭爛額的忙,也沒顧上去跟大姐頭你那說這個事兒,是我的疏忽,該說抱歉的人是我才對。」
楊若晴笑著搖了搖頭,道:「罷了大家都不提了,亂世的時候大家都忙,只要都好好的,再聚首,就是福氣。」
萬慶春也是一臉感慨,對楊若晴的話表示贊同。
「對了大姐頭,這趟你回京,有什麼打算?」萬慶春問,
「後日姐夫駱將軍就要班師回朝,到時候必定萬人空巷,到時候我接你一塊兒去南城門那邊接他如何?」他問。
楊若晴道:「到時候再看吧,我接不接無所謂,反正他面完聖后是必定會回到這裡來的。」
「我這趟來京城,一方面是送我娘和兩個妹妹過來,另一方面,是打算在京城找鋪子,做點生意。」
「做生意?」萬慶春挑眉,「是開酒樓還是開青樓?難道是香水鋪子?」
「還別說,大姐頭你家香水鋪子裡面的那款迷迭香味兒的香水,我家那位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