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別苑。
兩日之後,風天傲在叫霍露露清點著從賭場賺回來的銀子,現在,霍露露就是風天傲的小小管家。
「娘娘,這些銀子,要捐獻給朝廷嗎?」霍露露記錄好了之後問道。
風天傲冷笑了兩聲:「憑什麼?不捐獻!帝邪冥那麼能幹,讓他自己帶領他們大臣們去賺銀子!」
「是!」霍露露放在了家裡的小金庫里,她不知道,皇上哪兒惹了皇后,反正皇后不高興了。
「阮姐姐……」霍露露看著阮芝雨來了,「你這兩天去哪兒了?怎麼才來?」
阮芝雨一向是口無遮攔的,她道:「流火這個混蛋,氣死我了!」
「他將你關起來了,你禁兩天足了?」霍露露問道。
阮芝雨:「……」
面對著這個如此純潔的小姑娘,阮芝雨是實在開不了口,那一晚她中了藥,結果被這個沒有中藥的男人,在家裡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吃了個很多遍。
她只有在家裡休息兩天,哪兒都去不了。
她柔軟得跟一灘水似的,任他將她怎麼弄。
明明她中了藥,她瘋狂就算了。
哪知道流火更瘋狂,將她用各種姿勢玩了個遍,還叫她說了好多不要臉的葷話,他才肯放過她。
她的全身,都是他留下來的痕跡。
於是,她在家裡乖了兩天,終於是可以來這兒玩了。
霍露露天真的以為是禁足,阮芝雨就當是禁足吧!
阮芝雨要面子,總不能告訴霍露露,說她被流火啃得渣都不剩下了吧!
「娘娘,給我一點去傷痕的藥膏吧!」阮芝雨有氣無力的道。
風天傲看著她此刻的模樣,「露露,給阮姐姐拿一支!」
「是!娘娘!」霍露露拿來了之後,「阮姐姐,我幫你塗吧!以後呀,你可別再去賭場那兒玩了,太危險了!」
「富貴險中求,你懂什麼?」阮芝雨搶了藥膏到手上來,「我自己塗!」
「原來,阮姐姐也有害羞的時候啊!」霍露露終於是逮到了調侃她的時候。
阮芝雨被流火罰得狠了,她總不能讓別人看到吧!「霍露露,你敢不敢脫了衣服給我看?你敢的話,我有什麼不敢的!哼!」
風天傲看著她們姐妹倆拌嘴,她笑了起來:「芝雨,你別帶壞露露了!到時候,我可不好向曹虎交待啊!」
「也是啊!」阮芝雨點頭,「萬一將露露從玉女帶成了谷欠女,曹虎還不拿把斧頭砍了我啊!露露,你還是保持你的純潔吧!」
「你們都欺負我!」霍露露羞紅了臉。
阮芝雨拉她過來坐下,「來,姐姐告訴你,為什麼錢最可愛了,而且是比男人還可愛了!你想想啊,男人是會變的,有情緒的,錢財不會啊!錢財是忠於我們的,不會跑掉的,也不會欺負我們的。你現在小,還不懂,你聽聽就好了!」
霍露露聽得懵懵懂懂的,在她看來,沒有什麼比相愛的人守在一起,更讓人開心啊!
或者是她現在是純潔的,只覺得有情飲水飽,還沒有見過醜陋的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