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鐵柱,我可告訴你,你那個想當白天鵝的女兒想讀大學,我是不可能出錢養的。」
「也不看看家裡啥個家底,那家不是把讀書機會留給兒子的,有幾家是女兒讀大學的。」
「哼,還當老爺子在世時候一樣麼,也不看看她啥德行,讀大學,讀啥子大學,啥以後畢業了會對你好,我可告訴你,時候她大學一畢業分配到外地,然後結婚生子,你這個死老頭子那涼快待哪裡去。」
「你能不能消停點。」相對於一個很是強勢女人聲音或者說潑婦聲音,一個聽上去明顯是軟弱無用男人的聲音在做著無謂的抗爭,「老爺子的願望就是希望柔柔能夠上大學。」
「老爺子老爺子。。。」白曉梅聽到這三個字,頭皮就發麻,「生前折騰我,死了還不讓我輕鬆。。。」
「老爺子現在死了,家裡是我做主了,肖鐵柱,我可放下話了,過三天給我去紡織廠工作,哼,養這麼大,當我的錢是從天上飄來的不成,我還要給我兒子小寶娶媳婦的,哼,不要忘了,小寶才是你老肖家的後代,老爺子和你死了之後,可是他供奉你們,難不成你以為是你女兒給你養老送終不成。」白曉梅知道老爺子在肖鐵柱里的威懾力還沒有徹底小區,不過沒有關係,只要把小寶抬出來就成了。
隨著這個女人的聲音剛剛落下,一個公鴨嗓的男孩子聲音出現了,然後就是一個尖細的女孩子聲音。
沒一會院子裡剛才還吵的很兇的場面變成了天倫之樂的場面,而這一切和屋裡躺著的一個女孩子沒有關係。
肖柔柔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明顯有一定年紀的架子床還有已經看不出來原來顏色的蚊帳,再四處看看,發現房裡只是水泥地,然後家具都是老式的家具,給人一種70年代的感覺,但是又給肖柔柔有點熟悉的感覺,她覺得很驚訝,「我不是跳河了麼,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誰救了我。」可想想也不對,明明是在市區的河裡跳河,就算有人要救自己,也不可能飄到郊外,就算飄到郊外,按常理來說,咱不是應該沒有氣了麼。
就在肖柔柔剛準備爬起來的時候就聽到屋外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熟悉的是大概好像是自己當成是親人的聲音,陌生的是好像他們現在的聲音不沙啞了,特別是某個尖酸刻薄的某個女人的聲音,然後再聽聽某個熟悉的名字,肖鐵柱,小寶,這個不是自家老頭還有小弟的名字麼。
肖柔柔不出聲的聽他們聊天的內容,發現他們竟然在說不讓自己讀大學還讓自己去那個啥紡織廠工作麼,這個不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麼,自己明明不是放棄讀書了嗎?這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難道自己真的如一些小說所說咱重生了?這個時候肖柔柔再看這個屋子,發現這個不是自己前世婚前娘家住的房間麼,可這個屋子不是在他發達之後,自己幫襯著娘家翻新屋子就已經拆掉了麼,而現在自己又再次看到,就又印證了自己重生這個事實。
肖柔柔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差點激動的驚呼出來,不過很快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先不說自己重生這事是多麼的匪夷所思,不親身經歷一次,誰會相信真有這事,「天啊,我真的重生了,我真的重生了。」激動之後的肖柔柔哭了,不知道是為上輩子過的苦逼日子哭還是為了重生而哭。
「我這輩子絕對不當啥聖母,啥你對人家好,人家也會對你,全都是放屁的話,對他們這些人就要狠下心。」肖柔柔一想到自己前輩子是如何對待他們,而他們是如何對待自己的,絕對的恩將仇報,有好處就拍著你馬屁,看到你沒有利用價值,各種鄙視,肖柔柔一想到前世自己最後的結局,對他們的恨意就沒有辦法掩飾下來。
過了許久,肖柔柔才算把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而外面一家人團聚熱鬧的氣氛已經不會讓她有任何的不悅,也許前世的肖柔柔看到他們一家四口熱熱鬧鬧的場面會讓她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而此時的肖柔柔想的是既然白曉梅想讓咱和肖鐵柱關係生疏,咱就徹底滿足她的想法和肖鐵柱保持遠遠的距離,當然小寶,美麗這對妹妹弟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