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依不想今天就把一切抖出來的,只是這女人,實在是不要臉,吃著楚府的、穿著楚府的,居然還敢肖想不屬於她的東西。
弄一個野種來混淆楚家血脈。
楚城主震驚的無以復加,回頭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的女人,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是一個人,他想有一個兒子來繼承楚家的一切,不是說楚依依不好,只是楚依依只是一個女孩兒。
女人先是嚇了,可是驚嚇過後也明白,她必須為自己辯駁,不然今天就死定了。
「老爺、大小姐,婢妾冤枉!」
楚城主不語,他到希望這女人是冤枉的,尤其女人有孕在身,說不定這孩子就是他的呢?糾結再三,「依依吶……」
楚依依看著自己的父親,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說他整日做夢都想有個兒子嗎?不能說,為人子女,她什麼都不能說。只是,她不能由著這禍害來禍害楚家。
「父親,你別說話,讓我來跟她說!」
父親疼她,她知道。
這些年父親老了,人也跟著糊塗了,真以為還能得一個老來子,真是笑話。
走到女人身邊,楚依依抬腳,讓女人踢翻在地,腳踩在她肚子上,「何蓮,湘潭齊村人士,今年二十三歲,十六歲家同村莊家漢子齊天旺為妻,次年生下女兒貓兒,隔了一年生下兒子富貴,二十一歲離開齊村到外謀生,遇到了出府管事兒季同,兩人一個男盜,一個女娼,臭味相投,去年年底,季同欠了一大筆賭債,與何氏一番商量,最後決定何氏做誘餌,勾引了父親!」
何氏搖頭。
只是心裡害怕極了。
她以為她的過往沒人知道,至少季同是不知道的,卻不想楚依依知道,楚依依什麼都知道。
想要求救,可是何氏不知道要求誰,這個家大小姐說一不二。
「你那兩個孩子倒是挺懂事的,可惜這些年你丈夫帶著他們尋你,吃了很多苦,如今知道你在楚家享福,便打算前來投靠於你!」楚依依說著,腳下一用力,「何氏,是你自己招呢,還是我將人帶來與你對峙,提醒你一句,季同已經招了!」
季同也是個孬種。
這些年靠著他爹在楚府混吃混喝,她早就想收拾了季家那些狗東西,卻不想季同不要死的送了上來,很好,一鍋端了,還要讓他們把這些吃進去的都吐出來。
何氏一聽,六神無主。
她本就是一個農婦,也沒讀過書,受不了貧窮,跑了出來,可她長得好看,十里八村的男人都喜歡調戲她,季同第一次見她也被她勾得暈頭轉向,兩人才極快混在了一起。
「是季同的主意,是季同讓我勾引老爺的,大小姐,大小姐,你饒了我,我什麼都招!」
何氏是什麼都說,樁樁件件不敢漏,全部都招了。
楚依依無所謂挪開了腳,楚城主氣壞了。
他居然撿了一個破鞋,這些日子心啊肝啊寵著、疼著的女人是一個破鞋,一個農婦。怪不得吟詩作對不會,就會些旁門左道,一次次說著能給他生個兒子。
深吸一口氣,楚城主噁心的想吐,看向楚依依,見楚依依淡然的跟沒事兒人一樣,楚城主想,他終歸是老了,在這個他手把手教起來的女兒面前,他老了。
「依依吶,這事兒,你看著辦吧!」
楚城主明白,從今日開始,他將退出楚家的管理,做一個悠閒的楚老爺了。
楚依依的手段比起楚老爺,那更是狠戾,不留絲毫情面,女人直接被打殺,季同一家哪怕交出了全部的錢財,也沒能換得活命的機會,楚府里,平日與季同走的近的,打五十大板子賤賣出去,是死是活楚依依可不管,在楚家,她是絕對的權威。
府中的姨娘們更是不敢再挑釁楚依依,也知道了以後這楚家,將會是楚依依的天下。
一次換血,城主府全部都是楚依依的人,楚依依的鐵血手腕,不止府中的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