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amber請廖之寒吃飯,還問及上午的事:「你怎麼確定對方一定會接受你的提議呢?萬一...」
見她總是不安心的樣子,廖之寒打斷了她:「沒有萬一,他們當初那麼爽快的與我們合作正是我們身上讓他有最大的利益可圖,不然他早就去找別的公司了,商場如戰場,我們退一步,他就能進十步,所以絕不能在這種無可厚非之處退讓,他們會得寸進尺的。」
廖之寒兀自盛了一勺湯送進嘴裡,她身體有些不適吃不了油膩的肉。
amber看著她有些憔悴的樣子,還是沒有問出再多的疑慮,「你不舒服就歇著吧,想來程總到時候也會有定奪。」
「嗯。」
廖之寒是真的感冒了,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喝了幾杯溫水才不那麼難受了,而接到程天域的電話卻是個意外,「晚上一起吃飯吧,有話跟你說。」聽不出情緒的聲音讓廖之寒找不到能拒絕掉的理由。
司機接廖之寒到一家高檔餐廳,程天域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向窗外的景色,廖之寒的腳步聲吸引他回頭,「坐。」
「有什麼事?」
程天域為她斟了一杯酒,才緩緩開口道:「今天上午的事多虧了你。」
「就算我不當這個出頭鳥,相信程總也會親自去談吧,我不過是為了幫amber而已。」廖之寒還是沒好脾氣。
程天域笑著搖了搖頭,「不是這麼簡單。我是不可能親自去談的,因為這個條件一旦代表公司性質就不同了,公司和g·e之間的合作關係不能有一點瑕疵,而我正需要一個像你一樣的人替我做這件事!」
廖之寒大腦在疲憊的狀態下還是飛速地旋轉了那麼一下,「那你換個人說不也一樣!」
「看來你還真是生病了,amber是進會場前才有時間說的這件事,那種情況下我上哪找一個像你一樣有備而來的談判人員,而且就算有,也沒人會比你說的更好。」程天域總是一副能把人看透的樣子,讓廖之寒不自在。
她兀自喝下一口酒,忍不住輕咳了兩聲,程天域眉頭一緊:「生了病怎麼不吃藥?」說完他就意識到了,廖之寒這次出來什麼都沒帶,衣服都沒有的換又怎麼可能有藥。
「去買一盒感冒藥送上來,要快!」程天域打給司機。
十分鐘後,司機果然送來了一盒泰諾,「waiter,一杯白水。」
廖之寒不想接受他的恩惠和關心,可是好像自己當眾因為這些小事拒絕他會顯得很矯情,所以還是乖乖把藥吃了。
程天域就算再多想法,吃飯的時候很少交談。廖之寒知道一定是amber告訴了他自己不舒服的事情,這感覺怪怪的,所以她和amber之間的隔閡是很大的。
飯畢,程天域帶著她到了一家珠寶店,是二層小樓一樣的歐式建築,裡面耀眼的燈光照在玻璃櫃裡的名貴珍珠、鑽石上閃閃發光,光看標價就知道這是一家絕對高檔有聲望的珠寶店,一條菱形藍寶石項鍊出自英國設計師peter,價值一百七十萬美元……
店員很熱情的向兩個人打招呼,「請問先生女士需要點什麼?」
程天域轉身問廖之寒:「看上哪個了就叫他們包起來。」
「我不需要這些東西。」
如此直白的拒絕,總是容易讓人誤會她的口是心非,「何必言不由衷呢,有幾個女人不喜歡?想要就買,我又不會給不起。」
廖之寒看著他眼底根本就不相信的樣子,頓時覺得程天域還是原來那個讓人氣不打一出來的主,讓他破費算是積德了,「那就那條吧!程總願意給嗎?」
廖之寒打手一指,那是掛在牆壁中央,用玻璃罩上的一條銀色的鑽石項鍊,鑽石是罕見的藍白鑽,一種純淨的像水一樣的無色透明鑽石,其中以透著淡藍色為最佳,它被雕刻成一滴水滴的形狀,鏈部是大波浪的珠串,整個項鍊看上去既大氣又內斂,既張揚又優雅。
廖之寒在程天域帶笑的目光下走近去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