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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仍然是京觀,並沒有任何痕跡,無一不在說明著,裴仁基並沒有動分毫。
「難道裴仁基並沒有出現在這裡?或者沒有發現?」契苾何力忍不住出言道。
「不。」李勣搖搖頭,嘆息道:「好一個裴仁基,我們碰到對手了。在生的戰友和他的名聲之間,他選擇了袍澤。這是一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