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這麼晚回來,就是跑出去喝酒了?
「你洗澡了嗎?身上酒味很重。」納蘭雨推了推他。
「怎麼,嫌棄我?」陸亭川霸道的將她一把撈過來,抱在懷裡。
「是,我不喜歡酒味。」納蘭雨負氣的說道。
但是,酒味是真的不好聞。
「那你沙發上睡去。」陸亭川把她推開。因為心底有氣,所以動作有點重。
納蘭雨怔住。
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鼻尖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咬著唇,走就走。
她掀開被子要下床,可下一瞬,腰上一重,緊跟著,就被他有力的手臂給撈了回去。不等她反應過來,他翻身,高大的身型壓過來。
「陸亭川,你幹嘛呀?你走開!」納蘭雨氣得推他。可他又高又大,又豈是她能推得動的?而且她被壓得死死的,根本使不上力氣。
陸亭川根本不管她的掙扎,一把就扯了她的睡衣。
「不要……」
納蘭雨氣得眼淚都掉了下來,見他不肯停手,她直接咬他的手臂;只聽他嘶痛一聲,卻並沒有停下來,反而像是被激怒了,接下來更加粗暴。
納蘭雨知道,這個時候,再多的掙扎都是無濟於事的,索性就不掙扎了。
但是疼痛,還是那麼清清楚楚。
「陸亭川,求你快停下來,我真的不行了。」好一會,納蘭雨才打著哭腔向他求饒。
是真的很疼。
陸亭川壓下來吻住她的唇,不想聽到她的哭腔,但是,吻到咸澀的東西,他才驀然停了下來。
她真的哭了。
他伸手打開燈。房間裡瞬間亮了起來,燈光有些刺眼。納蘭雨不適應的將臉偏過去。
陸亭川一眼就看到她蒼白的臉色掛著淚痕,雪白的肌膚上,被他的粗魯烙下深淺不一的紅痕。酒意,瞬間就清醒了幾分,胸口縮緊。
懊惱自己的惡劣行為,又傷害到了她。
「怎麼回事?」他擰著眉,問。
「疼……」納蘭雨抬起手,壓在他腹部,有氣無力的推了推他,鼻尖上蓄著一層細汗。
陸亭川退出來,發現有血跡。他微驚,掀開被子,發現她身上的血跡更多。
此刻,他的酒徹底醒了。緊張的問她,「不是已經走了嗎?」
納蘭雨咬著唇,搖頭。
例假是確實走了,因為昨晚做的時候都還好好的,但是昨晚做了之後就有點不舒服。今天還沒來及跟他說,就等來了他的蠻橫。
大抵是上次流產真的留下什麼毛病了。
陸亭川翻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隨便套上,給她裹了件浴袍,不由分說的將她抱起來就下樓。
「你幹嘛?」納蘭雨不解的問他。
「去醫院。」他連鞋子都來不及換,就穿著拖鞋出了大門。
「現在醫院沒有人。」
「沒有人也得有人。」他露出霸道無理的一面。
納蘭雨沒有阻攔他。知道他有朋友在醫院,而且陸晴也是醫生。他想找,肯定能找來。
……
他們住的地方比較偏遠,所以離醫院也比較遠。開車大概需要半小時左右,而且是在這種凌晨沒有車的時候。
「閉上眼先睡一會。」陸亭川一邊開車,一邊跟她說話。
納蘭雨不想理他。
「之前有沒有什麼不適?」他又問。
納蘭雨還是不吭聲。
「我現在在跟你好好說話。」陸亭川有些不耐煩的轉過頭來看著她。
納蘭雨軸的很,就是不說,也不想開口。
「納蘭雨,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陸亭川惱了。說句話能怎麼樣?他最煩悶不吭聲了。
納蘭雨閉上眼。
陸亭川抿著唇,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似得。醞釀了一會,還是將火氣壓下去了,「我告訴你……」
「